琴兰女的故事:洗头
琴兰女小时候,洗头是痛苦多于快乐的。
老实说,她对每星期洗一次头这件事真是讨厌极了。一听见妈妈喊洗头,总是磨磨噌噌,能躲就躲。说起来,也难怪她不喜欢。那时候洗头可真不像现在这样舒适方便,随时拧开水龙头就有热水流出,隔三差四更换不同品牌的洗发液、护发素。有更讲究的,自己不必动手,选一家喜欢的美发厅,悠悠地进去,往靠椅上一坐,还能享受一通放松神经的按摩。小时候的她可没赶上这样的好年代,别说没见过红红绿绿的洗发液、护发素,就是洗头的热水也稀罕呢。妈妈不下乡在家的时候,琴兰女总是跟着妈妈,一起走路去县委机关大院的食堂里打热水洗头。有时妈妈出差不在家,外婆就要自己动手烧热水。灶膛里架起大块的柴,做饭的大铁锅添上满满的水,水要烧好一阵子才会烫。大抵这种时候,兄妹三个总是被安排在一起洗头。顺序是:第一个人洗头的二遍水,用来给第二个人洗头遍;第二个人洗头的二遍水,用来给第三个人洗头遍;如此轮回,外婆自己总是排在最后。
琴兰女跟妈妈去洗头大多是在星期天。星期天,原本是可以无牵无挂玩上一整天的,因为洗头,玩趣就大大打了折扣。清早,琴兰女起床后,搓着睡眼,坐在前院外面长廊的木椅上,小和尚念经一般把老师指定的课文大声诵读起来,一遍一遍,清脆的童声高高低低跳跃着进了厨房,落进外婆的耳朵里。不识字的外婆细心听着,等到时高时低的读书声不再响起,就把早饭端出来,喊吃饭。早饭后,琴兰女被妈妈指挥着做这做那。有时是找锤子,铺开报纸,敲碎洗头用的茶饼;有时是收拾头梳、脸盆、水桶、毛巾等物品,做好出发的准备。等该弄的都弄妥当,走到机关大院的食堂时,往往是半个早上过去了。
琴兰女的故事:辫子
可能是那次从奶妈身边掉下床来,摔肿了额头,被剃了光头的缘故,小小年纪,琴兰女的头发就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茂盛,颇有些与众不同的气势,这特征也像丑女的特征一样抢眼球。
“啧啧,瞧这孩子的头发,多好呀!”一个阿姨过来摸摸琴兰女的辫子。琴兰女正想笑,听见旁边一个邻居奶奶接过话头:“这头发一多,梳辫子就不好看啦!女孩子家,辫子粗不秀气呢。”邻居奶奶一边说着,一边光着脚板拖着木屐过来,一把抓住琴兰女的辫梢,重重扯一扯,又细细看一看,说:“瞧这一根根头发,线一样粗呢,都可以缝衣服了。”琴兰女只觉得发根生痛,刚刚裂开想笑的嘴一下子张大,哇一声哭起来了。
妈妈过来,蹲下身,歪着头替琴兰女擦眼泪。她那两条不粗不细的长鞭子,一条垂在身后,一条挂在胸前,自如地随着晃动的头轻盈地摆动着。透过泪眼,琴兰女看见妈妈穿着那件最好看的短袖衬衫。衬衫是白底的,上面不规则地散落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三角形。琴兰女最喜欢看妈妈穿这件衣服。她喜欢摸那精巧的袖边,还喜欢绕着数妈妈身上那些大小不一的彩色三角。可是今天,琴兰女好像忘了自己平时最喜欢玩的游戏,她的眼睛被妈妈的辫子吸引了。
琴兰女的故事:奶妈
半个多世纪前的一天,琴兰女的父亲,一个从小在山沟里长大的小伙子打起背包南下了。从那一天起,他永远走出了高高的太行山。他在闽江边一个著名的侨乡打开了背包,娶了琴江边一个兰家美女为妻,于是有了琴兰女。
琴兰女上有两个哥哥,排行老三。家里唯一的千金,原本应该娇贵的,可惜琴兰女的两个哥哥在先,把父母的英俊和美丽全都继承去了,轮到琴兰女时怎么也打造不出美女基因,自小丑女一个。
不知什么原因,琴兰女的大哥出生不久就把妈妈的奶全都吃完了。妈妈那年十九岁,奶头被大哥的小嘴吸出了血,以后妈妈自己不再喂奶。琴兰女一出生就吃奶妈的奶。
青春是什么呢?
一直以为自己的青春逝去很久了,那些属于年青人的作品不会再打动自己这颗波澜不惊的心。看来,是错了。这两天我头戴耳机,边开车边听,边走路边听,边做饭边听,十几个小时,心情和思绪都被辛夷坞《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》牵走了。
今天,故事听完了,一群年轻人对青春的解读还萦绕在耳边,回味在心头。
“青春是什么?青春是一种向往,一种过程,一种回望,一种怀念,是我们耗尽一切换来的略带忧伤的甜蜜回忆。”
“正如故乡是用来怀念的,青春就是用来追忆的,当你怀揣着它时,它一文不值,只有将它耗尽后,再回过头看,一切才有了意义——爱过我们的人和伤害过我们的人,都是我们青春存在的意义。”
书听完了,我对辛夷坞这位80后作家新领军人物不能不佩服。她独创的“暖伤青春”系列女性情感小说,除了《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》外,还有《原来你还在这里》、《山月不知心底事》、《许我向你看》等,均长居销量排行榜冠军位置,其所有作品皆被影视公司签约改编拍摄,被媒体和读者公认为华语界的“新感动天后”,也是未来最值得期待的影视剧作家。
对自己,这位当红的女作家是这样定义的:辛夷坞,办公室闲人,青春将逝未逝,业余爱好空白,聊以写文谋杀时间。无远大抱负,热衷一切小情小趣的事物,但并不迷恋。平生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感性,不较真;最大的缺点是明知故犯。
新建“湖山书屋”
二十年前留在大洋那边的“湖山书屋”,已经成为一段温馨的往事,已经沉淀为一个甜美的记忆。也许有一天,那尘封的书屋还会重新打开;也许永远不会。
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!
怀念过去,不会沉迷;珍惜过去,无需固守;往日的精典,还永远会是精典。
神奇的网络,把厚厚的纸书一天天变薄,薄得透明,薄得无形,随风在空中自由传送,招之来,挥之去,就像无数自由的小精灵,带给人们意想不到的方便和惊喜。
与时俱进,我想:与其叹息那尘封的书屋,还不如在网上新建一个以收藏为主要功能的新版“湖山书屋”,是过去的延续,也是明天的开始。
欢迎各位朋友来“湖山书屋”做客。更期盼朋友们能和我一起来营建这个网上的书屋,一起阅读,一起分享。
请点击右边的博客链接“湖山书屋”,就可以到达了。“湖山书屋”的题头是去年去加勒比海看海时拍的,希望你会喜欢。
爸爸和气球(外一篇)
[题记]: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一篇旧作,前几天女儿生日时偶尔想起来,一找,果然还在,放上来祝贺女儿生日快乐。
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读书,妈妈说:“那很远的地方叫美国。”
爸爸怎么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呢?妈妈说:“坐上飞机就可以去啦!飞机有翅膀,像小鸟那样会飞。”
我说:“我喜欢像小鸟那样飞,爸爸怎么不带我去坐飞机呢?”妈妈说:“你还太小。”
是的,爸爸走时我刚刚过完一岁生日不久,还是个小不点儿。爸爸什么样子我一点儿都不记得。奶奶有时候说爸爸像爷爷,有时候又说爸爸像伯伯。
妈妈有一本大大的影集,里面有很多爸爸寄来的照片。爸爸眉毛很粗,比爷爷的粗,嘴唇厚厚的像伯伯,脸瘦瘦的又不像。有一天,妈妈带我去楼上JJ家听电话,可我不敢和电话里的爸爸说话。看着妈妈手中的话筒,我想:爸爸会不会从电话里走出来呢?
妈妈每个星期都会收到爸爸的信。我最喜欢看妈妈开信封,因为信封里常常会滑出爸爸带给我的惊喜。我把那些发亮的小粘粘贴在裙子上;我用那些大大小小的彩色树叶拼图案;我喜欢那些画着小动物的图片,最喜欢米老鼠和唐老鸭。还有气球,五颜六色像我的蜡笔一样,吹起来挂在床头,长的、圆的、小兔子、小猫咪,可好玩啦!爸爸给我寄过好多气球。
香农出师不利
在爱尔兰中西部,有一条河叫香农河,我知道有这条河是缘于一位名叫Shannon的同事。
两年前的一天,我的同事,一位26岁的黑人姑娘,突然心血来潮,想把自己的中文名字纹身在左手臂上。午饭时,她兴冲冲跑来找我,向我要Shannon中文的字样。我一听那中文将永久地展现在她的臂膀上,不敢草率,答应回家查了字典后再写给她。打开字典,才知道她有一个很美的中文名字,而且巧与流经爱尔兰的河诗意地连在一起,思路顿时追着香农河流淌起来,笔下“香农”两个字也变得漂亮起来了。第二天,我选了一张隶书、一张行书给她,顺便提起诗趣和那条香农河。
十几天后,香农一脸灿烂跑来,脱了外套把左手臂伸过来。我一看,行书“香农”两字精巧地和一圈玫瑰花刻在一起,不高不低,恰好显露在短袖袖口的下方,宛如镶了袖边,煞是好看呢。我连连说好,她的笑容绽开来,开成了一朵花。又过了几天,香农拿了几张写了不同名字的条子过来让我翻译,说是她的手臂都快要成活动广告了。这不,几个朋友都在争相仿效。我和她逗趣,调侃她应该去开一家纹身馆。
番茄多了怎么吃?
最最最最痛苦的...
今天是农历七月初七,汉族传统的“七夕节”,也称乞巧节、少女节、情人节等。一下班回家上QQ,收到两个侄女送过来的节日祝福,还有一个小段子——
小沈阳:大哥,不能过于看重钱,情人节这一天其实老短暂了~ 买个礼物、送个花,这一天就过去了,嚎~~不买礼物、不送花,这一天就难过了,嚎~~ 你知道今天最痛苦的事儿是啥?知道不,就是“过节了,礼物没准备!”
赵本山:还有更痛苦的呢!知道不?就是“礼物准备了,没情人过节”@_@
小沈阳:大哥,那不算啥,最最最痛苦的知道不?“礼物准备了,情人有了,被老婆发现了...”HANG@_@
赵本山:扯淡,那都不算啥,最最最最痛苦的是啥? 知道不?“礼物准备了,拿着回家送老婆, 发现老婆和别人过节去了。”
读完段子哑笑,在电脑屏幕上隐隐约约看见:穿红着绿的小沈阳在摆香案、设瓜果;手脚忙碌的赵本山在送健绳、搭彩楼。
双胞胎的服装秀
在日常生活中,多数双胞胎都不喜欢穿一样的服装,尤其是成年人,更愿意通过不同的着装来表现自己的独立。然而有趣的是,在双胞胎节上,多数的双胞胎都愿意在着装上下功夫,所以,这几天可称得上是双胞胎们的服装秀。
服装,是双胞胎节最吸引我的亮点。从下面这几张图中,你可看到2009年双胞胎节服装的概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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