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情早餐之一
不加班的时候,星期六是最轻松、最快乐、最悠闲、最有希望的日子。
星期六起床,想起昨晚怎会不开心呢?
迷人的星期五的夜晚,卸下了整个星期工作的劳累和烦恼,心情总是舒畅的。多好呀!可以像个孩子般任性地支配这个夜晚。悠悠地吃晚饭,痴痴地看电影,懒懒地翻闲书,疯狂地上上网,不要担心明天没有时间,因为明天过后还有后天,潜意识里清楚:后天是星期天,所有周末该做而没做完的事,都寄托在星期天。
于是,善待自己,星期六给自己准备一份好心情早餐真是最开心、最有意义的事。
今天,我的好心情早餐如上图所示:一个煮鸡蛋、两薄片全麦面包、10粒樱桃、一杯自制青檬果汁。
是好运气吗?切开鸡蛋,惊奇中彩,是双黄蛋。全麦面包上抹的是自己做的香椿酱。青檬果汁是现做的,挤一个青檬,兑一杯凉开水,加一小汤勺蜂蜜。最后,去后院的花园里采几朵小花,点缀一下自己的餐桌。
健康、营养、美食,坐下心情能不好吗?
注意,千万不要狼吞虎咽,坐下慢慢品尝,才能吃出好来。法国人讲究吃,花很多时间和精力在美食上,法国女郎却个个身材苗条,婀娜多姿,少有肥胖者,慢慢吃是秘诀。
朋友,不管我们的日子多么紧张繁忙,不管我们在生活中会遇上怎样的烦恼,星期六为自己做一份好心情早餐吧!给自己安排出一段身心悠闲的时间,善待一下自己,享受一下生活。因为,潜意识里我们知道星期天过后又会是一个个忙碌的日子。
15个环球奇特的建筑(15 Most Strange Buildings of the World)
月初,我去哥伦布市看女儿,闲聊时问起周边有没有什么好去处可以去玩玩,女儿介绍说可以去看The Basket Building (请看图5篮子楼),还找了一段电视节目让我看,并说那里人工编的篮子卖得可贵啦,一个篮子通常都标价上百美元,标价好几百美元的也有人买。我听着好奇,正想着有空时去那里开开眼界,可巧,最近朋友Hou君送来了这一组奇特建筑物的照片。我一看,有趣!前些天和女儿谈论的那座奇特篮子楼也在其中,可不,正是自己想去看的那一座。
这组奇特建筑物的照片真是让人开眼界。我情不自禁为他们创造的精彩鼓掌。
我把掌声献给:这些富有神奇想象力的设计师们;这些充满创造力的建筑师们;这些拥有一双巧手的建设者们。
无疑,本州的精彩篮子楼是非看不可啦!亲临其境之前,先把这些有趣的照片与诸位分享吧。
青春岁月、诗和泰戈尔
1977年高考,我有幸中榜,成了众人眼中“天之骄子”中的一员。
1978年的早春,是我的幸运之春。当我在闽北一个偏僻山城的车站,提着那口褪了色的家传旧藤箱,只身登上南行的客车时,我把临时工、代课教师和农械厂学徒工的岁月远远抛在了身后。从车窗探出身,我挥手向送行的人群告别,心里也快活地向自己的昨天告别。
走进长安山,赫然走进了一片新天地。很快,我发现自己陷在一个凹地里。四周高手无数,强者云集,要走出凹地,只有用知识来填平沟壑。学习新知,才发现自己有太多的无知;解答无知,又惊喜自己获得了更多的新知。 就是这样,我在忙碌地学习新知、解答无知的循环中,四年的光阴飞逝。
走出长安山,徒然又走进了一片告别过的天地。很快,我发现自己陷在一种迷惘里。春夏秋冬,四年寒窗,无数次循环后,定向招生和分配的指针,又把我送回到接近于四年前出发的地方。
青春的岁月书写着一首首朦胧诗。
渡船晨夕
(一)
晨曦。渡口。一支古老的小船。
吱呀呀,浆和橹唱起了歌;沙沙沙,梨树林唱起了歌;哗哗哗,山溪水唱起了歌。
老艄公低哑的嗓音,伴着这渡口晨曲也在轻轻地唱,唱着…唱着…
唱得峰峦撩开了雾的轻纱,唱得天边乐红了脸颊。唱醒了渡口伸往村庄的小路。
(二)
小路,一条窄窄的石板小路。
从渡口望去,仿佛有人从清澈的溪流里,拉出一条白练,沿着溪畔,沿着山坡,弯弯曲曲地牵往远处的村庄。
从村庄那头----走来赶集的王家妯娌,走来卖猪的孙家老汉,走来为女儿办嫁妆的李二婶,走来去公社买砖瓦的赵大富……
像珍珠,一串串欢声笑语沿着小路洒向渡口, 洒向老艄公的渡船。
(三)
渡船,缓缓离开这绿影婆娑的岸。橹浆,轻轻地拨弄着水中的梨树林。
是谁,又拉开这说不完的梨园的话题----
远离家乡的地方
他,刚刚跨出大学的校门,就来到闽北山区一所偏僻的公社中学,开始了教师的生涯。从远离家乡的地方,他寄来了一组生活的剪影。
校园
在家,幻想过多少幅校园图呀!甚至连她也帮着构思。
一落脚,只见到一幢小楼,几排平房,小小的一个操场。没有大门,也没有围墙。背依青山,脚绕溪流。这便是迎接我的校园。
第一天,看它小得可怜,无名的失望抓住了一颗年轻的心。久了,却看出它深广无边,工作的喜悦叩响希望的心弦。
溪水
哗、哗、哗...小溪日夜唱着歌。
在家时,为寻找这歌声,曾有过激动人心的郊游。今天,这歌声呵,怎么就唱得人失眠?
点燃的蜡烛
[前面的话]:这篇“点燃的蜡烛”写于1982年,也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作之一。那点燃的烛光早已熄灭,记忆中的红烛还是明亮而温热的。
点燃的蜡烛,红的、白的...
在孩提时代的记忆里,烛光,伴着祭祖的虔诚、节日的喜庆、红白大事的欢乐与悲哀。
点燃的蜡烛,跳动着迷人的梦...
已经十几年了,我的心还会重温起那一次热烈、迷人的班会。“你最崇拜谁?”这个题目,引发了少年们多少美丽的幻想啊!工程师、飞行员、勘探者、歌唱家、将军、诗人。唯有她,一个教师的女儿,平静地说出她的崇拜者:教师。
我深深地被震动了。一道异样的烛光投射到我的心底。
点燃的蜡烛,默默地淌着泪...
要分手了!没有想到,大学生活结束时,我和那位同窗四年的贽友是这样告别的。
北国。一个冬的黎明。寝室的桌上燃起两支红烛,灼热着惜别的心。我们谁也不看谁,四只眼睛却同映着烛光。许久,红烛流满了蜡泪。我们提起行李走出门去。没有回头,晨曦中,我们上路了。
怀揣着那黎明中的烛光,她去西北,我回到了南国故乡。
小河滩的笑
[前面的话]:今天整理旧作,无意中发现了几篇二十多年前的习作。这篇“小河滩的笑”是1982年写的,那时自己刚刚走出校门不久。重读旧作,我好像看见了自己已经远去的年轻时的身影,还有那曾经充满梦幻和理想的心。几天前刚刚过完生日,把几篇旧作放在博客上,纪念自己逝去的青春岁月。
[题记]:女儿寄宿在学校,一回家来,总是兴致勃勃地告诉我学校的生活,描述那绕着校园前面流淌着的小河,那笑着的小河滩。
“妈妈,迎着严冬的晨风,你曾去过苏醒的小河滩吗?
“厚厚的雾,象一床白色松软的团花缎被盖在小河身上;飘动浮游的雾气,象飞来的云翼为小河插上梦的翅膀。小河还在熟睡,同学们跑步来到了河滩。
“琅琅书声,惊动了恬静的温床,打断了梦的遐想,唤醒了冬的小河,在河滩上欢快地追逐,碰撞起阵阵声浪。”
听着女儿...我看见小河滩露出明朗的笑。
自己动手做酸奶
因为我们全家对鲜奶中的乳糖都有些过敏,喝了鲜奶后常常出现腹泻、腹呜、消化不良等症状,而不喝牛奶又担心会缺钙,所以就想到了吃酸奶。
查了资料,说是:“新鲜的酸奶中存在乳糖酶活性,促进乳糖的分解,防止乳糖不耐症,因此,乳糖酶不充足的人,可以安心食用。”另外,说到吃酸奶的益处,主要归结四点。一是酸奶中含有3-3羟一3甲基戊二酸和乳酸,可降低胆固醇,预防心血管疾病;二是酸奶中产生的有机酸可增加肠蠕动,刺激胃液分泌,对便秘和细菌性腹泻有预防作用;三是酸奶中含有丰富的钙、多种维生素(如维生素A、维生素B2)和丰富的氨基酸,有助于润肤、明目、固齿、健发;其四酸奶具有抑制癌细胞增殖作用。
读了这样的资料,酸奶就不能不吃了。以前总是买着吃,每小罐平均0.5美元,经常换不同的品种吃,总是不习惯水果口味的,觉得太甜些。一次,看到东欧的同事自己做奶酪,也得到她的指点可以自己做酸奶,于是就开始自己动手做起来,效果果然很好。自己做原味的酸奶,没有那些外加的甜味,只有自然的奶香,很和我们的口味。不仅如此,从经济角度看也很合适。买一加仑牛奶,留出2杯蒸馒头,剩下的奶还可以做18小罐的酸奶。嘿嘿,一拨拉算盘就知道自己又找到一条致富的路啦!
我们做酸奶的步骤如下:
买一罐一加仑的鲜奶和一小罐原味活性酸奶(第1次做时买酸奶,以后就不要买了,用自己留起来的酸奶做种),注意一定要看清楚标签,必须是活性的。
我和迈克尔·杰克逊
昨天,听说迈克尔·杰克逊(Michael Jackson)(1958.8.29--2009.6.25)逝世了,不敢相信这消息是真的。
1972年,当他得助于一只宠物老鼠的灵感,成功地发行了第一支冠军单曲《Ben》时,我还住在一个遥远而封闭的东方大国,正随着从省城发配到农村的父母,孤独地落户在一个陌生的山城里,自然不可能听到“杰克逊五兄弟”的歌声。
1989年,当他的音乐录影带《Thriller 》被推崇为“世界音乐史上最伟大的音乐录影带”时,我才刚刚踏上这个流行音乐之王(the King of Pop)的故土,对这个巨星级的人物一无所知。
第一次听到他的歌是在1994年。那时,我在滨州一家公司打工,与一位黑人共事。这大个子男人,每天来上班总是喷了很呛人的香水,头上带着耳机,扭臀踢腿,摇头晃脑,很陶醉的样子,有时跟他说话都很费劲。有一天,我忍不住问他在听什么,他摘下耳机递过来说:“听,Michael Jackson!”我支起耳朵凑过去,只听见一个高扬的声音在不断吟唱着:"Keep on with the force don't stop / Don't stop 'til you get enough"(继续下去不要停/直到你满足为止),我转身看身边这位大个子已经又舞动起来了。
“谁是Michael Jackson?”我问。
“天哪!还有人不知道谁是Michael Jackson!”他瞪大了眼睛冲我嚷嚷。
我脸都不红地追问“喂,你告不告诉我呀,谁是Michael Jackson?”
看我一脸无辜,他才收起耳机,清清嗓子说“嘿,你不是从印第安纳过来的吗?不知道Michael Jackson?不应该呀,不应该呀!那里可是他的故乡。”
看他又在卖关子,我打算走人,他这才言归正传,说了好些迈克尔·杰克逊的事。接着几天,他又带了歌王另外的一些歌让我听。不过说真的,那时我英文不好,又忙于生计,对摇滚乐所知甚少,根本谈不上品味欣赏英文歌。
江上的母亲——母亲失踪十年祭
[收藏记录]:我在不久前的一篇博文“墙、鸡蛋和回家的路”中,提到湖北籍作家野夫因其“江上的母亲——母亲失踪十年祭”荣获中国当代网络散文大奖的事。今天重读此文,心依然揪得紧紧的。现在,网络文学很流行,浏览了一些,对那些迎合猎奇心理的雇佣写手不敢恭维,只是读野夫这样饱蘸血和泪的文字,从心底流出来的文字才会被彻底征服。
虽然觉得沉重,还是喜欢常常读。这样的文字会净化灵魂和心灵,故录此分享。
一
这是一篇萦怀于心而又一直不敢动笔的文章。是心中绷得太紧以至于怕轻轻一抚就砉然断裂的弦丝。却又恍若巨石在喉,耿耿于无数个不眠之夜,在黑暗中撕心裂肺,似乎祇须默默一念,便足以砸碎我寄命尘世这一点点虚妄的自足。
又是江南飞霜的时节了,秋水生凉,寒气渐沉。整整10年了,身寄北国的我仍是不敢重回那一段冰冷的水域,不敢也不欲去想像我投江失踪的母亲,至今仍暴尸于哪一片月光下……
二
从母亲到晚年仍保持的决绝个性里,我相信她成为"右派"是一件必然的事。这样说并非基于纯粹的宿命观,而是指她诞生之初,血质里就被刻上了她父亲的烙印。她一生都在努力企图剪断她与那个"国军"将领的血缘联系,却终归徒劳无获。
我外祖母是江汉平原的大家闺秀,其父在民初留学扶桑8年,归国赴任甘肃省高法院长前,决定与天门望族刘家结为姻亲——那时的刘家三少爷(我外祖父)正成为黄埔八期的士官生开始了他的戎马生涯。在可能存在过的短暂幸福之后,作为战祸频仍年代的军人之妻,外祖母便带着我的母亲步入了她的孤独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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